搜索2007年12月16日，第一财经电视台“头脑风暴”节目《劳动合同法风暴》中本人与常凯曾就《劳动合同法》的相关问题展开过争论，2016年5月在天则研究所双周论坛再争论时，常凯有一句话说得对：我们争论的还是十年前的问题，不能胜解除管制是否过严的问题也是当年讨论话题之一。
在当下的案例调查中，不能胜任解除诉讼用人单位只有极低的胜诉率，而稍加转化胜诉率便可大幅度提高。当这种现象呈现在我们面前时，本人得出“反常”的结论，有人则认为是正常现象。关于“正常”、“反常”的争论，十年前便存在，只有将“当下”与“当年”联系起来才能认识清楚。
在当年电视讨论中，一位支持常凯的嘉宾石述思将我们两人的分歧概括为“理想的天空”和“现实的大地”，说明天地有不同的正常标准。一部法律应该悬在“理想的天空”，还是落在“现实的大地”，这本身应该是不言自明的事，在我国却成了问题。
